本章内容为《权奸投喂指南》的全文阅读页
八年小说网
八年小说网 架空小说 玄幻小说 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 耽美小说 科幻小说 综合其它 热门小说 总裁小说 灵异小说 乡村小说 校园小说 网游小说 竞技小说
小说排行榜 都市小说 言情小说 穿越小说 重生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官场小说 推理小说 同人小说 经典名著 短篇文学 一品唐侯 庶女狂后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御宠医妃 新唐遗玉 嫡女福星 庶女攻略 特工皇妃 庶女掀桌 鬼帝毒妃 锦衣当国 名医贵女 神赌狂后 家门幸事 嫡女风华 嫡女贤妻 腹黑妖孽
八年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权奸投喂指南  作者:海的挽留 书号:50199  时间:2020/6/2  字数:7205 
上一章   第九十三章    下一章 ( → )
  谢思言下意识就照着陆听溪所言, 手势疾转, 将被摁在地上的大汉两只手腕掰至臼,咔咔两声, 利落干脆。

  大汉闷哼两声, 踢开谢思言,陆听溪早抛来一绳,谢思言一把接住, 飞快将大汉的双脚缚住。

  前后不过几息工夫。

  谢思言低头辨认一番, 转向陆听溪:“你认得这厮?我怎不认得?”他贯来记好,但凡见过的人,都能有些印象,故而他几可确定他从前不曾见过此人。

  陆听溪道:“他是曾去馥斋闹过事的地痞,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远远看了眼,第二次是当街碰见的。因他生得壮悍, 我对他记得格外深刻。我去保定找你之前不是做了个梦吗?那个梦里, 这人就出来作过。你搜搜他的身, 看是不是有什么毒的暗器。”

  她能一眼认出这人, 其实还有个缘由, 就是这人当初大放厥词,说要整治馥斋的东家, 她当时还以为谢思言跟馥斋的东家闹翻了, 不打算保馥斋了, 很是担忧了一阵, 后来从沈惟钦口中得知原来馥斋的东家就是她以为的靠山本人。

  害她白担心一场。

  生气。

  谢思言果然从那大汉身上搜出了几样暗器,起身将之掷到一旁,正要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夸她几句,然则手还没碰着头发丝,就被小姑娘狠狠揍了一拳。

  这若是搁在平,他只要稍一侧身就能轻松避开,可他对他的小宝贝全没设防,事发又突然,这一拳挨得着实结实,正中恻,小姑娘又是使了力的,打在身上疼得很。

  谢思言轻气,抬头就见小姑娘绷着小脸瞪他。

  女人可真不讲理,适才分明还好端端地给他出主意、递绳子,下一瞬竟即刻就变了脸,还出手打他。

  算算日子,似还不到她的小日子,莫非提前了?

  陆听溪瞧着谢少爷扶皱眉的举动,道:“别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喜了。”

  谢少爷扭头:“你做甚要往我上打?我要是使不上力,晚来你在上面?”

  陆听溪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怔。

  “那就一言为定,你上我下,你自己使力。”他贴耳道。

  那被谢思言捆了的大汉见这两人将他得死猪一样,竟开始打情骂俏,张口就要骂娘,奈何嘴被谢思言方才顺手拿一团破布堵住了,发声不能。

  陆听溪转去就寝时,已是四更天。她困乏已极,也没等谢少爷,只管倒头睡下。

  一觉醒来,已三竿。

  用早膳时,谢思言跟她说了昨晚那件事的后续。

  “我贯来信奉‘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果然昨晚擒住的那人捱不住酷刑,招了个七七八八,”谢思言拿公筷给陆听溪夹了几块清炖排骨“他名唤曾崇,入了漕帮五六年,如今已混成了小头目。他认得柏鹏,但大抵因着他地位不逮,与之并不。”

  陆听溪心道怪不得这厮先前那样狂妄,原来不是寻常的地痞。

  “漕帮营生所涉颇广,黑白都沾,这两年又揽起了索金杀人的勾当。据曾崇供称,这桩刺杀邢明辉的买卖,雇主出价颇高,为显重视,他才亲自出马,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擒。他昨晚四处寻不见邢明辉的人影,误打误撞闯到这里来碰碰运气,随即就遇上了我们。”

  谢思言继续道:“他自道他也不知雇主身份,江湖规矩,雇主只使人来留下定钱与要杀的人的名姓、画像与身份背景,等事成,两讫便是,故他们这边所知甚少,他已将能招的全招了。”

  “德王这府邸,护卫稀松,又兼漕帮中人悍勇,若非我早先做了排布,邢明辉这回不知会如何。我却才去看他,他还疑心这一出是我的手笔,被我讥了一番,总算安分了。我本不想现身,如今事情有变,我也只好更易筹划。”

  陆听溪尝了口滋鲜味浓的排骨汤:“先前那个胭脂盒的事,你不是分析说是仲晁干的吗?那这件事会不会也是他干的?他也变主意了,亦或原本就是这般打算——等邢明辉死了,他就嫁祸给你?”

  “我只是那么跟德王说的,不一定就真是仲晁干的。我当时只是忖着,不管是不是他干的,先推到他头上让德王偏向我这边再说。”

  陆听溪忽然觉得,如果她是仲晁,她头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谢思言。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不把他拔除,简直不能安枕。

  她打算再盛一碗排骨汤,却见原本小半盆的排骨汤竟被对面的谢少爷喝掉了一半,不道:“你对排骨汤这般钟情吗?因为我昨打你那一拳,打算好生补一补?但以形补形不是更好?你吃些猪外脊、猪里脊之,才搭边儿。再不然,吃些猪子也是好的,补补肾。”

  谢思言抬眸盯她:“那我吃些猪尾岂不更好?猪尾强力、益骨髓,是补生髓之佳品。”

  “也可,我去知会他们一声,下一顿就给你预备猪尾红枣汤。”

  谢思言轻倚到圈椅靠背上:“你为给我强补肾,真是碎了心。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要在上面一回,如此方能对我素的辛劳体尝一二。”

  陆听溪颊晕绯霞,怕他越说越偏,岔题道:“你这回是悄悄过来的,保定那边总是不能离开太久的,这头的事处置得差不多便作速回吧。我算了算日子,我出来也有将一月了,这几就得回。我先前跟祖母说一月半就回的,若是回头祖母到期去陆家找我,便麻烦了。”

  “不急,你既来寻我,就断没有让你独个儿回去的道理,”谢思言道“我倒觉着,你担忧这个,不如想想若你在外出这期间有孕了,回去如何跟祖母解释。祖母可是以为你如今在娘家待着的。”

  陆听溪默默啃排骨。

  这样说来,怎生有种他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微妙之感?

  又在德王府盘桓了五六,陆听溪听闻谢思言要跟齐正斌出趟门,表示自己也要去。谢思言并不情愿,几劝无用,最终勉强答应让她作男装打扮跟从,扮作他胞弟。

  谢思言已令邢明辉逐渐开始怀疑仲晁的用心,余下的事,他已跟德王代妥当。

  他上回去漕帮据点来去匆匆,没能探听到什么,今次想仔细查上一查。

  陆听溪先前去过河间府的土匪窝,觉着自己还是有些见识的,但真正瞧见漕帮的据点,难免觉着自己眼惠眉。

  漕帮的这个据点是建在涿水河上的。三艘闽、广一带常见的乌艚船并三艘多见于漳、厦附近的水艍船勾连一处,以绳索与铁环相衔,上铺踏板,人行其上,如履平地。

  齐正斌在旁道:“他们这等搭设,有些类似于江淮一带的花船。有些九姓渔户的江山船也是这等搭法。”

  陆听溪问花船跟江山船是什么,谢思言将她拽到身侧,冷眼乜斜齐正斌:“少在内子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陆听溪原本不过随口一问,见状倒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

  谢思言攥了攥她的手:“小姑娘家家的,追问这些做甚。”

  陆听溪不忿,谢思言总把她当成小女孩。

  齐正斌笑道:“表妹若真想知道,回头跟我借一步说话,我单独讲给你。”

  他本还要再说甚,谢思言一记眼刀飞来,他有些担心这位情强横的阁老在此跟他动起手来,便只笑笑,没再言语。

  谢思言说是答应让陆听溪跟来,实则并不让她跟随入内,只让她与几十个扮作水手的护卫在岸边等着。

  陆听溪坐在芝草纹鼻纽旁的一块小石台上等了半,不见人出来,百无聊赖。就在她几要入眠时,忽闻一阵喧嚷人声渐近,抬头就见谢思言与齐正斌从船舱内出来了,正往岸边来。两人身畔还跟着个熊虎背的大汉。

  谢思言还在跟那大汉说话,齐正斌先行上岸。

  “那个跟世子说话的人就是柏鹏,是漕帮京畿分舵主的干儿子。世子果真是不负才智无双之盛名,我们跟他们说,我们是来投靠他们的,他们起先无论如何都不信,世子跟他们周旋了一炷香的工夫,那柏鹏就转意了。这才多大工夫,已经开始与我二人称兄道弟了。”齐正斌低声道。

  柏鹏转头看到齐正斌身边那个清秀少年,命人将之叫来。谢思言出言拦阻:“那是舍弟,没见过什么世面,恐冲撞了阁下,还是不要叫来了。”

  柏鹏挥手道:“这有什么,往后都是一家兄弟。”吩咐手下将人带来。

  陆听溪上前行了个揖礼,柏鹏上下打量她一番,忽然伸手要往她肩上拍去,臂膀抬至一半,却在中途被谢思言阻住。

  “舍弟年纪小,又不喜与旁人接近,万望见谅。”谢思言言辞客气,但神容跟语调却是冷硬异常。

  陆听溪很是配合地埋下头,胁肩累足。

  柏鹏视线在眼前几人之间转了转,收回手,朗笑道:“无妨。”

  似谢思言这等硬茬儿,若能收归己用,那是极大的助力。

  柏鹏在船上设宴,几人上得船去,饮宴一回。这次陆听溪也跟了去。兴浓之际,柏鹏着人找了几个唱的,玉筝银板,吹拉抚,娇音莺喉,歌舞媚骨。

  谢思言平素虽也不乏酬酢,但即便主家席间请些唱的来,也是奏的雅乐,上回赵景同找的那几个唱的,稍有逾矩之举,就被他赶了去,似眼下这等媚俗歌舞,他是极少见到的。

  齐正斌倒容如常。他帮陆听溪挡了几杯酒,见谢思言恻恻睨他几眼,便没再掺和。他发现谢阁老极是洪量,非但自己接酒不断,还帮陆听溪挡酒,饮了半,竟无一丝醉

  筵毕,柏鹏本是要招让众人留宿在此的,但被谢思言巧言推了。等众人下船上岸,陆听溪暗拽了谢思言的衣袖,低声道:“饮了那么多,快些回去歇着。”

  谢思言此刻大抵是酒劲上来了,揽了陆听溪的,总往她身上倒。他本就生得高,又是酒醉之后,身子最是沉重,陆听溪手忙脚额沁汗,请齐正斌帮忙将之回王府去。

  谢思言却不让他扶,只着陆听溪,竟说要让她将他背回去。

  陆听溪面红耳赤,一面招架谢思言,一面对齐正斌道:“烦请表兄搭把手,将他架到马车里。”

  齐正斌与一干随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架不走谢思言,最后还是陆听溪附耳哄了他几句,才将他安置进了车厢里。

  回德王府后,陆听溪拿巾子给谢思言揩了脸,再三谢过齐正斌,将之礼送出门,转回头就立在谢思言跟前,沉下脸来:“你安安生生躺下歇一觉,若再敢不老实,我就捆了你的手脚,把你扔到…”

  她一句话未完,一阵地转天旋,被他纳入怀中,一把按到了榻上。她下意识要起身,他就埋首在她项窝,将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覆在她身上,险些把她断气。

  陆听溪几乎是垂死挣扎,却只如蚍蜉撼树。他环臂拥她,偏头侧躺,懒洋洋道:“我睡不着,你给我唱一段小调。”

  陆听溪切齿:“起来!不然我叫人把你扔出去!”她说着话,又被他箍得更紧,渐渐的,她消了声息,朱颜酡,仿佛被他浸染了醉意。

  他鼻息皆醇然酒气,混含了他身上霜竹般的冽冽清气与幽淡龙涎香,这个姿势令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团团围绕,仿佛她每一都被紧密包覆在他的怀里,一呼一间尽是他的气息。

  她面颈皆红,及至回神,才发现他在细细吻她。

  她竟有些手足失措,骤然想起一桩事,竭力推他:“我昨收到祖父的信,说让我快些回去,老祖宗那边已派人去我娘家那边看了一回,祖父说下回还不晓得能否掩得住,你纵让我暂留在此,也要拿个章程出来,否则万一回头馅儿了,如何收拾…”

  他充耳不闻,固住她脑袋:“乖,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

  陆听溪连连点头:“是是是,快松开我。”

  谢思言蹙眉:“太敷衍,来,再说一回。”

  陆听溪又接连被他磨了半,蓦地一顿,狐疑看他:“你是装醉?”

  谢思言不理会她的问话,只是迫着她说心仪于他。陆听溪端起脸:“你不说实话,我就喊人去叫齐表兄来将你拽出去吹冷风醒酒。”

  谢思言一顿,缓缓起身,眯眼看她,容阴沉。

  “学会威胁我了,还是拿你表兄威胁我,”他在她水豆腐似的脸上轻捏下,贴耳吐息“你喊,使劲喊,我瞧瞧你能喊多大声,能不能把你表兄喊来。”

  …

  半月后,邢明辉离开保安州,回京复命。谢思言也开始打点行装,预备回保定。

  陆听溪因着那晚的事,连着几没理会他。他那晚胡来得狠了,她次硬是靠着意志力爬起来的。他后头大抵也知她心里恼他,哄了好几回,见没甚效用,又放言说回京后要请她好生吃一顿,再带她去馥斋一趟,想买什么买什么,搬空都成。

  她觉着这个勉强还成。

  两人返京路上,她想起先前齐正斌说的花船和江山船,再度追问那究竟是甚。

  谢思言给她推去一碟用冰湃好的西瓜块,又贴心地递上一银签子:“那你可晓得什么是喝花酒?花酒,花船,一样的道理。江山船是花船的一种。九姓渔户是比乞丐还不如的籍,他们所限颇多,譬如不得上岸,只能世代栖于江上,再譬如不得念书科考,不得与岸上百姓通婚,如此等等。九姓渔户大多世代为娼,其揽客的船曰江山船。”

  “九姓渔户乃当年与太-祖夺天下的一位枭雄麾下部曲之后裔,太-祖痛恶之,遂贬其永为民。九姓渔户自降生之起就注定为末籍,女子更是除却为娼之外,别无选择。”谢思言道。

  陆听溪心下震动:“都是多少年前的恩怨了,为何要延续至今?此事有解吗?”

  “难,就连废祖训、推新政都难似登天,何况是九姓渔户这等事。世上不公之事多得很,你要管的话,根本顾不过来,”谢思言见她不动,签了一块西瓜送到她边“如今晓得这些,是否越发觉着自己活在罐里?你这样的富贵日子,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乖,张嘴,这瓜甜得很。”

  陆听溪被他喂了一块瓜,齿关轻合,清甜汁水溢齿颊。

  她又问起齐正斌的事:“他总说他早年曾各处游学,但他似对举业并不热衷,难道所谓游学只是游历四方增长见闻?可于他这等仕宦子弟而言,怎会有这等余暇?你们科考要念的书不是恒河沙数吗?”

  谢思言眉尖蹙起,并不解惑:“你再提他一句试试?”

  “我不过好奇多问一句。”

  谢思言签起一块瓜堵了她嘴:“你再问,我明儿就找人敲断他的腿。”

  …

  到了近京郊处,谢思言临时有事,代杨顺护送陆听溪入城,自家转去了别处。

  陆听溪先去了陆家,从速拾掇一番,又得陆老太爷等人一番嘱咐,方回了国公府。

  她本没打算在外头濡滞过久,如今逾期了半月,遂先去了萱茂堂跟老太太赔罪。正巧叶氏前阵子身上不利,她便口称是为叶氏侍疾,这才回晚了。老太太将她端量一回,倒没追究这一茬,只道回了便好。又说她连劳顿,让她回去好生歇着。

  毕竟不是实言相告,陆听溪有些忐忑。

  她先前跟谢思言提及此事,谢思言倒不似她这般想东想西的,只说让她如何想的便如何说,仿佛这根本不堪为一桩烦恼。

  陆听溪回国公府的隔,谢思言方才归来。

  他照例先去探视了祖母。

  谢宗临恰也在萱茂堂,老太太问话之后,他也约略问了儿子此番去保定的境况。只总觉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有些机要之事出不得口,问了几句就作罢,跟老太太告退时,将儿子一并叫了出来。

  父子两个说着话去了谢宗临的内书房。

  细细问了保定府与保安州那头的状况,又听了儿子关于离间仲晁与邢明辉的筹划,谢宗临点头:“如此确实省力,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便可坐收渔利。”

  “如今朝堂正事有了眉目,咱们自家的事也该说道说道了——你可还记得当初为父说的那个一年之期?”

  “记得。但父亲也当知晓,儿子婚后不多时,就出了宁王之,中间接连数月,儿子都没归家。今番儿子又因办保定这趟差使,离京两月有余,扣除这几月的工夫,就还不到一年。”

  谢宗临不豫,皱眉:“那又如何?你算得这样细,怎不把你素常去衙门的工夫也扣除?你白去衙署,晚间才归,如此算来,你们成婚岂非才三四个月?”

  “父亲这算法好,儿子先前竟没想到这妙法。”

  谢宗临面色陡沉:“少跟我油腔滑调的!你不会听不出为父这是讥你!你身边只一个人伺候,本就不大妥当,纵再多两个也不算多。等我回头工夫去跟你祖母…”

  “父亲,若儿子没记错,当初这单单只是父亲的意思,儿子可没答应。”

  “但陆家那头是应了的,你不会不知。”

  “陆家那边应了顶什么用,这是儿子的私事,自该儿子点头才成。”

  谢宗临冷笑:“私事?子嗣昆裔这等大事,你竟跟我说是私事?看来你跪祠堂还是跪得太少。”

  谢思言眸光一动:“父亲当真这样决绝?”

  “当然,这等事你说破天也没用!如今已然逾期,你们尚未有子,自该计议纳妾之事!”

  “是么?那父亲先瞧瞧这是何物。”谢思言不紧不慢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慢慢捻开,摊平了展在谢宗临眼前。

  谢宗临本是面愠,待瞧清纸上内容,一时愕然,神色蓦地僵住。 wWW.bANIanXs.coM
上一章   权奸投喂指南   下一章 ( → )
八年小说网最新更新权奸投喂指南,本章内容为权奸投喂指南的全文阅读页,权奸投喂指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页面无弹窗,访问速度快尽在八年小说网。